一折春暄

【花邪】你懂我意思吧

脑洞源自一条微博。
尝试吴邪第一人称。

我最近在雨村养老养到发霉,小哥和胖子每天投过来的眼神让我产生了种古怪的感觉,我仿佛成为了一个易碎花瓶,只可远观不可亵玩。不爽的感觉只存在了一瞬就消失殆尽,更多的还是感动与安心。我的身体确实损耗太过,不想让他们操心我,于是我每天也就老老实实吃吃药,泡泡脚,晒晒太阳。

我远在首都的男朋友对此深表欣慰,直言道当花瓶挺好的,正好养着他这朵娇花。当然,“娇”字是我主观加上去的,并不是他自己说的。

我联想了一下花和花瓶,噫,过于色情,举报了。

在他的推荐下,我建了一个微博号,首先关注了一圈熟人。

黎簇的微博可能是还没来得及删,我输入自己的名字居然足足有几十条相关。往下一划,全是“傻逼”“有病”之类的字眼。我摸了摸下巴,心想道小兔崽跟我玩,然后一一截了图。

苏万的微博倒是重点明确,主要由三个词组成,师父,高达,以及哆啦A梦。他秀高达的微博还有不少人转发表示羡慕,说实话,有钱人的生活谁不羡慕呢?

想着想着我就点开了另一个有钱人的微博。小花的微博居然还是个大V号,简介写着瑞恩·罗恰德公司CEO。

我“啧”一声,往下翻,几乎全是塑造公司正面形象的漂亮话。

想着他大概也没那么多时间刷微博,于是之后我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微博也圈一下他。

这天我刷到一条微博:有个浪漫又富有的姐妹什么感觉,她突然问我喜不喜欢海,我说喜欢,她就打钱给我让我买机票跟她一起去海边玩,哭了。

虽然我没有浪漫又富有的姐妹,但我有一个帅气又富有的男朋友啊,于是我兴致勃勃地打字道:“你懂我意思吧? @ 解雨臣”

我美滋滋地期待着他会怎么说,我想象了一下他大手一挥,说出“安排上了”四个字的画面,只觉无比滑稽,不由笑出了声。

晚饭过后,我和胖子端了盆到院子里泡脚。我照例打开手机,微博提示音疯了一般响个不停,我一看,消息居然显示99+。

我满头问号地点开原微博,自己那条评论居然成了热评,好几千赞。最上面的回复就是小花的:“你喜欢大海,我爱过你。”

我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梗,显然小花是在欺负我上网时间短。不过在他之下的回复告诉我这肯定不是什么好意思。

【哈哈哈哈心疼层主】
【这梗活学活用得过于优秀了】
【艾特的人微博认证是公司CEO诶,真实的总裁啊!】
【是个狠人,为了省钱狗就狗,谁和你是好朋友。】

我在微博搜了他回复我的这句话,搞懂意思后,我回复了他俩字:人渣!

我点开微信,开始打字。

我:?????
小花:?
我:!
小花:别生气,给你看个东西。
小花:图片正在加载中…

这村子网络不太行,图片视频总要加载,在等待的空档里,我开始猜测他是发了双人机票截图还是此次旅游的目的地。

图片总算加载了出来。我点开图片,放大一看。
海滩上的解雨臣.jpg
大海.jpg
配字:洗洗睡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

我笑容顿时凝固在了脸上,我很气,并一脚踹翻了洗脚盆。

解雨臣你麻痹,分手吧!

我气冲冲地抱着脚盆回房时,胖子问:“怎么今晚就不泡了?你…这就回去睡了?”

他语气满是不可思议,因为平时我总是泡的最久的,有时候水冷了还要再加热水,为此胖子和小哥还苦口婆心地劝过我泡太久不好,当然,胖子负责苦口,小哥主要是用带着一点责备的眼神看我。

我答:“急着去梦里杀人。”

我恨恨地抱紧我的小被子进入了梦乡。

解雨臣的嘴或许开过光,我真就梦到了一大片海。就在我欢呼着向那片蔚蓝色跑去时,我看到了解雨臣,他站在旁边一副看好戏的样子。我心里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,低头一看,发现我脚下踩着的居然是片滩涂,我双脚已经完全陷了进去。

这让我想起一些不好的回忆。此时,小花居然倒在了地上,浑身是血。那大片血色朝我的方向蔓延过来,像极了一条红丝带,只是它仿佛是系在了我的脖子上,不停收紧,我几乎窒息。

我开始止不住地发抖,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梦,小花好好地在首都当大总裁呢,他还得带我去看海。对了,海,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它也变成了我最不想看见的颜色,一个浪头打过来就将我卷了进去。

窒息的感觉太过真实,我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处梦中。我开始拼命扑腾起来,始终触不到顶,就在我精疲力竭往下沉去的时候,有人揽上了我的腰,我立刻回抱住他,心想终于得救了。我记挂起小花来,迷迷糊糊间喊了一声,我感觉到揽在我腰间的手瞬间收紧了。

头晕得不行,腰上好像还有什么在压着,我努力睁开眼,侧头看去,和小花来了个四目相对。

我揉了揉眼,小花的脸还是在距离我大概十厘米的位置,我的手还抓着他的衣服,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,不是梦。

我刚想开口,他手指抵上了我的唇,随即他摇了摇头,坐起身端了杯水。

我这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已经干到要冒烟,我直起身子接过那杯水,咕噜咕噜喝了几口,水是热的,但不烫,喝下去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。

小花用被子把我包得严严实实,说我梦魇了大半夜,他来的时候被子已经被我踢到了床下,入秋温度骤降,我当时便有点发烧了。他替我盖好被子后,我还在死命扑腾,他只好也躺上床,这才安抚住了我。

我不由心虚,心想今年头一回生病居然就刚好被看到了,真是晚节不保。

我呐呐问他什么时候来的,他说早上七到的,现在已经十一点了。

我算算时间,估摸着他怕是到现在还没合过几小时眼,也就是他,才能那么早从首都跑到这山沟沟里来。我又见他眼下青黑,顿觉心疼,我压着他肩膀把他按倒在了床上,让他闭眼睡觉。

他无奈地看我:“睡不着。”

我也躺下来,把被子分了他一半。

“那聊聊天。”

我问他怎么突然就来了,他笑,说想你了。

这话甜得我心头一颤,我过去蹭他的脸说,以后你别来,我去找你,好不好?你这么跑,我心疼。

他摇头说,我也心疼,北京雾霾太大,你少去为好。

我们俩都笑起来,又扯了些有的没的,我看着小花的困意上来,闭眼睡着了。

我看着他平静的脸,想起几年前在南锣鼓巷的咖啡厅,他也是不由分说地让我躺下休息。只是当时我们还身处命运的漩涡之中,我上一秒睡得再舒服,下一秒醒来还是会被焦虑所吞没,现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,想睡多久就睡多久,完全没有心理负担。

我把被子掖好,推门出去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。厨房传来的油烟味让我精神为之一振,小哥刚好从外面回来,背上背着钓竿,手上还提着条鱼。

我道:“小哥,我来杀鱼吧。”

小哥毫不意外我今天表现出来的勤奋,他把鱼递给我,洗了手,便在他专属的躺椅上晒起了太阳。

我提着鱼走到厨房,胖子见了我,打趣道:“哟,哪阵风把我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郎君吹到厨房来了?”

我笑骂道:“少冤枉我,我还是做过几次饭的。”

胖子故意提了音量:“哪几次?嘿,瞧我这记性,哪用得着数啊,不就是大花来的那几次吗?”

我作势要打他,他顺势放下锅铲,抓了把米,跑院子里喂鸡去了。

我刚把煎好的鱼装盘子里,肩膀上忽然一沉,小花的头发蹭在我脖子上,怪痒的。

我拿筷子夹了块鱼肚子上的嫩肉,往他嘴边送,他一口咬下去,说好吃。

他手从后面环上我的腰,好一会我俩就这样没有动作。

然后他在我耳边说:“等天气暖和起来了,我带你去看海。”

我笑着答他: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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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短苦昼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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